回去的路上,不用月荷問,落羽主動同她說起索麗的好心和他們過去的友誼。
由于鉑西,落羽和索麗相識,不過畢竟一個o一個a,而且索麗從小心智更成熟,和他們兩個玩的不多。
后來索麗從軍校出來,進了帝國最高法院,做了檢察官,不說落羽就連她的親弟弟鉑西和她一年都見不了幾次。
落羽說她沒想到索麗會愿意幫他。
“我好像還是有些不躲著我的朋友的。”青年露出欣慰的笑容,眼底壓著的酸楚卻暴露了事發(fā)以來內(nèi)心的脆弱。
就算表現(xiàn)得再不在意,沒想誰真正在這時候向他伸出手,但還是期待過安慰、幫助,或者哪怕是保持沉默不出言中傷他。
月荷看到了,落羽是希望的。
他或許沒將希望寄托在她身上——由于他們的陌生、由于他的容易滿足、由于他的識趣……
總之,落羽只對“不躲著我的”朋友寄托了幫他調(diào)查的希望,如他的童年玩伴索麗。而月荷不在這個范圍里。
但其實月荷并沒有躲避落羽如洪水猛獸,她不幫他這件事,只是因為她知道這個案子他翻不了,也不能翻。
對于既知的結果,她爽快地應下任他隨意查的承諾。現(xiàn)在不知怎么卻有點想反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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