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角處,有個熟悉的身影慢慢回頭。
是他。
他站在走廊那頭,靜靜地看著我,眼神沒有責怪,只有淡淡的一種——
理解。
我下意識把本子攥緊,卻沒開口。
他也沒走近,只是說了一句:
「如果有一天,你不再那麼討厭我,就把那本子還給我吧?!?br>
我闔上日記本的瞬間,像是也將這些年來反覆壓抑的情緒一同關進了某個見不得光的角落。我靜靜坐在椅子上,指尖冰冷,眼眶卻一點也不紅。
我很清楚——淚水從來都不是我抒發(fā)情緒的方式。
「如果那天我也跳下去,是不是……就能陪著她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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