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郁神色一頓,那種像是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又再次襲來。
他突然覺得有些無趣,為這一次兩次對柳青梔的諷刺。就像是在唱什么只有自己生氣的獨角戲一樣。
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無聊了。
姜郁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(fā),一聲不吭地走向了洗漱間。
蕭向陽看了看姜郁,又看了看霍正,接著又看了看柳青梔,最后將視線慢慢移到柳青梔的手上:“你弄這個干嘛?”
柳青梔:“沒有特別的原因?!?br>
聽到柳青梔這么說,蕭向陽也沒多問,而是掃了眼四周,這房間陰深深地,還有股潮濕的消毒水味,那骨架也著實看著慎人。
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他有些好奇地看向柳青梔:“你睡在這里竟然不害怕?柳青梔,你膽子什么時候這么大了?”
柳青梔想了想,回了句:“大概是你們那天商量好一個月之后任我自生自滅的時候?!?br>
他這話一說完,已經(jīng)走向櫥柜準備查看試劑的霍正停下腳步,轉(zhuǎn)頭再次看向了柳青梔。
而問出這個話題的蕭向陽,也突然沉默了一下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