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醒了,展豐羽嗷一嗓子哭出來,“哥,你終于醒了?!?br>
褚葳捂住他的嘴,“安……”
剛蹦出一個字,他就閉上了嘴,他的嗓子像被人劃了好幾刀,一句舊傷撕裂又愈合,實在是……
好疼。
“我剛才一進(jìn)來,你躺在浴缸里,水龍頭還開著,都淹到你的胸膛了,如果沒?及時回?來,我都不敢想……”
褚葳捏了捏鼻梁,“別哭,你給我好好,晁靖鶴呢?”
展豐羽:“他倒在樓梯上,腳朝上,現(xiàn)?在在旁邊躺著。對不起?,都怪我給你出了一個餿主意?,要是當(dāng)時沒?就好。不過出事后,我立馬去找了晁靖鶴的師門,還把玉佩修好了?!?br>
他的手抬在褚葳眼前,微微一松,碧綠色的無事牌掉在褚葳眼前。
“拿去給晁靖鶴?!?br>
“他讓我拿給你……”展豐羽的臉幾乎皺成一個包子,糾結(jié)地拿著手里的玉佩,“他讓我拿給你,你比他重?要。”
褚葳沉默著,沒?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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