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晁敬鶴反問,看不見,但那股審視的眼神卻猶如膠水一樣粘在他身上,他能感知到。
“明天我?guī)闳タ纯瓷窠?科,說不定剛剛也傷到腦子?!钡椵诜畔滤┝擞謫柫艘痪?,“還渴嗎?”
晁敬鶴松了一口?氣,緊繃的肌肉慢慢放緩,“如果你用?嘴喂的話,我很渴?!?br>
是饑渴吧。
禇葳轉身走了,打開門的一瞬,他回頭看了下晁敬鶴。
他還坐在床上,病弱又散發(fā)一股不自知的欲感,見褚葳回頭看自己,雙眸亮起?,原本靠著的背也抬起?,身體語言從來騙不了人。
“你的玉佩,我會賠給你。”禇葳說。
晁敬鶴:“沒關系,我剛剛是騙你的,那樣的玉佩師門有很多,你不用?在意。如果你非要賠的話,把你賠給我,我樂意之至,也倍感榮幸。”
禇葳轉過身,心里的天平反復顛倒,最后還是耐不住疑問,咬牙心一橫,聽見自己盡量保持平靜的聲音,“宋潭……他怎么樣了?”
長久的無聲,久到禇葳以為晁敬鶴不會再回答,久到他的腳好像扎根釘在地上,想掙脫,卻只能越陷越深。
“你想聽到我說什么,是死了還是活著?”晁敬鶴問,眸色重?的像一深不見底的漩渦。
有的時候沒有答案,就是最好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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