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葳沉默了下懶得計較,反正這人和他說的一樣,永遠都不會傷害他。
頭被不輕不重地按,困意漸漸襲擊上褚葳的心,他迷蒙地閉上眼,一覺到天?亮。
等醒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到了第?二?天?,夢里都是雷聲,他逃也逃不掉。
也沒睡安穩(wěn),還?夢到自己被一條大章魚纏住,任憑他怎么努力都無濟于事,就連伸腿這個簡單的動作都很費勁,全身的骨頭被抽走又灌上鉛,重得他都抬不起來。
夢里雷聲陣陣,大得能把褚葳的耳膜震破。
溫度也越來越熱、越來越熱,褚葳終于睜開?眼,滿臉的汗。
他哪遇到什么章魚,分明?是遇到了變態(tài)。
崔時哲像一條八爪魚那樣抱著他,就連胸膛前橫著條胳膊,力氣大到要把褚葳揉進骨髓里。
更過分的,崔時哲的長腿直直卡進褚葳腿彎里,讓他動彈不得。
“你醒了?!贝迺r哲貼在褚葳的耳邊,帶有?成年?男性剛醒來時的喑啞。
離得太近,崔時哲的頭發(fā)扎進褚葳的脖子里,讓他不由自主縮了縮脖子,微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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