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有柳安雅,那還有希望打打感情牌,讓她放過自己,但如果柳母也來摻和,那情況可就不好說了。
哎,早知道如此,就應(yīng)該將柳安雅約出來談的。
夏晚晚在心里懊惱,表面上,卻還要繼續(xù)把今天的戲演完:“我已經(jīng)道歉了,而且很誠懇,希望安雅能原諒我?!?br>
夏晚晚將柳安雅的名字,咬得很重,希望柳母知道,她是在和柳安雅說話,她這個(gè)老太婆,不要插嘴。
但柳母根本不在乎她的暗示,端起手臂,冷嘲熱諷地說:“輕飄飄的幾句話而已,就想得到原諒?真是異想天開!告訴你,和我女兒受到的傷害比起來,你的道歉,沒有任何意義!”
見柳母總是嘰嘰喳喳的,夏晚晚也來了脾氣,粗聲粗氣地質(zhì)問道:“那你想怎樣?”
“沒聽到嗎?公事公辦!”
公事公辦?那不就是要置人于死地嗎?
夏晚晚逐漸失去了理智,任由憤怒支配著自己,對(duì)柳母吼道:“別以為除掉我,你女兒與盛子琛就有可能了,她根本不喜歡子琛,你也不必對(duì)我趕盡殺絕!”
夏晚晚的怒吼,讓盛子琛皺起眉,在旁告誡道:“晚晚,不要喊了,別忘了你今天來,目的是什么?!?br>
“我有好好道歉,可是她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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