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,盛子琛知道柳安雅想去看秀,也跟著去了,結(jié)果沒在秀場看到人,然后就打了“誤撥”的這通電話。
這個信息量,有點大啊。
眉毛輕輕揚起,沐晴天用很夸張的口吻,說:“盛先生在說什么,我怎么聽不懂啊,什么秀場,我明明在瑜伽館。”
她這矯揉造作的聲音,讓楚一一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,也讓電話那邊的盛子琛,皺起眉。
“你那邊是什么瑜伽館,柳安雅也在?”
“嗯,練瑜伽呢。”
“真是胡鬧?!笔⒆予∫幌戮团耍膊还茔迩缣焓鞘裁瓷矸?,張口就訓(xùn)斥道:“柳安雅是孕婦,她怎么能做這種運動?你也是,明明是過來人,還是她的朋友,為什么不攔著點?”
面對盛子琛的質(zhì)問,沐晴天慢條斯理地說:“我為什么要攔著,這里就是專門給孕婦授課的孕婦瑜伽啊。”
還有給孕婦設(shè)置的瑜伽課?
盛子琛是個直男,并不知道這種東西。
但他知道自己誤會了人家,而且自己還出了丑。
既然是誤會,盛子琛很坦蕩地說:“抱歉,是我孤陋寡聞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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