梔子點(diǎn)頭,回道:“知道,在做理療的時(shí)候,我對他提起過。”
“那他的建議是?”
“他很支持我,而他的支持,讓我做出最后的決定。”
輕輕瞥了眼那邊不動(dòng)聲色的賀子安,何燦燦笑了下,而后對梔子感慨道:“看來,你很在意他的建議啊?!?br>
何燦燦這是在挖坑,不過梔子沒發(fā)現(xiàn),她神色坦蕩地說:“余陸川很了解我的身體情況,如果遇到什么拿不準(zhǔn)的事,問他,他肯定能解決?!?br>
聊起余陸川的時(shí)候,梔子的臉上,沒有任何情緒波動(dòng),似乎以前的瘋狂和執(zhí)念,都已經(jīng)變成了煙,消散不見了。
但就算這樣,賀子安還是很計(jì)較,哼道:“不要把他放在太高的位置上,他不配。”
何燦燦語氣夸張地說:“為什么這樣說啊,余陸川的能力,那是有目共睹的?!?br>
“可是他人品不好?!?br>
“師父,咱嫉妒可以,但不能睜眼說瞎話啊?!?br>
“我嫉妒他?”
賀子安的聲音和表情,都變得很危險(xiǎ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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