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同意,讓何燦燦仰頭對她露出一抹脆弱的笑:“師父你對我真好。”
看她這個樣子,賀子安很心疼,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,說:“你是我徒弟,當(dāng)然要對你好了,走吧,今天師父陪著你,不醉不歸。”
不醉不歸?何燦燦喜歡這四個字。
兩人去了一家酒吧,因為現(xiàn)在還是白天,酒吧里基本沒有客人。
何燦燦點了一排的酒,一面與賀子安聊天,一面喝酒。
開始的時候,何燦燦說話的聲音很大,還時不時笑出了聲,一派輕松的樣子。
但漸漸的,她沉默下來,只是機械地仰頭,喝酒。
何燦燦以為,酒精能麻痹她的心,讓她感覺不到痛。
但事實證明,她的方法根本行不通,心口還是鈍鈍的疼,好像要從里面將她撕兒開似的。
何燦燦很痛苦,她彎著腰,捂住自己的心口,無措地問著師父:“師父,為什么我的心會這么痛?。亢攘四敲炊嗟木?,還是能感覺到疼?”
“被喜歡的人傷到,當(dāng)然疼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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