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聲音里面就多了幾分委屈的腔調。
她現在已經想明白了,女人太堅強沒用,該示弱就示弱,得學會去撒嬌,她知道的,景司寒肯定會心軟的。
景司寒深深的看著沐晴天,他怎么會瞧不出她心里面在打什么小九九?偏偏還就是沒什么辦法,誰讓她現在是病患?
他擰眉瞥了一眼沐晴天身前一大片濡兒潮,沉了沉臉之后,才走過去,十分冷酷的說了一句:“你這女人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害臊了!”
竟然讓他幫她換衣服?
沐晴天笑得像是偷兒腥的小狐貍:“為什么要害臊?我們什么親密的事情沒有干過?你別扭個什么勁?以前要多壞就有多壞”
“沐晴天!”景司寒抬眸瞪著沐晴天,不知是生氣還是無奈:“你能不能矜持一點?”
“好好好,我閉嘴嘛,你幫我換衣服,還有,今天你沒給我擦臉。”說完,就眼巴巴的看著他,一副乖寶寶模樣,一點不介意他這種故作兇狠的模樣。
景司寒深吸一口氣,不發(fā)一言,低頭去給沐晴天解扣子,他的目光始終沒有往重點地方瞅,可是手指都好像在抖。
沐晴天反而鎮(zhèn)定自若的看著他,發(fā)現景司寒動作僵硬,畢竟她現在,只穿著一件病號服,里面空空的。
等他把扣子解開,衣服都是嚴絲合縫,看不到什么。
景司寒悄然長舒一口氣,眼睛沒敢亂瞟,剛準備去給沐晴天找新的病號服,她就伸手自己慢慢托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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