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我有事么?”景司寒早就習(xí)慣了晉言這個德性,也懶得搭理他,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問。
晉言見景司寒這么冷冰冰的樣子,頓時覺得無趣,不過好在這么多年,他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景司寒的冷淡了,于是他也不再繞彎子,直接道,“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么?”
景司寒不說話,低頭處理文件。
晉言見景司寒不搭理他,只能繼續(xù)說道,“對了,最近我可是聽說了一個傳聞,找你求證真?zhèn)蝸砹??!?br>
“我對傳聞沒興趣?!本八竞抗馇謇?,淡淡掃一眼晉言,語氣里透著毫不掩飾的嫌棄。
“可我很有興趣啊,兄弟你真是可以,我只是去馬爾代夫玩了一個星期,怎么一回來,你居然連兒子都有了?快點老實招來,到底是什么時候和人家珠胎暗結(jié)的?像你這種一看就是性冷淡的男人,居然會有女人能把你拿下?嘖嘖”晉言是越說越興奮,直接從沙發(fā)上跳起來,來到了景司寒面前。
“我性冷淡?”景司寒額角跳了跳,涼薄的眼眸里,漸漸氤氳起一股薄怒。
“我”晉言見景司寒好像生氣了,頓時打了一個寒顫。
按照他這么多年的經(jīng)驗來說,景司寒生起氣來,可是很可怕的。
“你要是沒事,就趕緊滾,別在這里礙眼。”景司寒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“行行行,你不愿意說我還不愿意聽呢,反正你也不可能把你老婆孩子藏一輩子不是?將來我總有能見到我小侄子的一天。到時候我再仔細(xì)看看,能把堂堂帝皇集團(tuán)總裁景司寒拿下的女人,到底是什么樣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奇人?!睍x言八卦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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