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個問題,你是怎么知道那棵樹下埋著酒壇的?”
完了,岑語遲在心中想道。
自己昨日在樹下挖完酒,是想著要把那個坑填上的,可是那破鳥偏偏突然發(fā)瘋往屋子里飛,讓自己和正在換衣服的凌淵撞了個正著。而自己當(dāng)時只顧著跑,自然是忘了那坑的事。故而凌淵一出房門便看到剛好在院子中間的那個坑,一出院門又剛好看到扶桑樹下抱著酒壇子喝得爛醉的自己,也不知是什么心情。
但這酒是自己當(dāng)初埋下的,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有自己知道,陳琛更不是十丈府之人,又怎會知道這院中的樹下埋著酒呢?
岑語遲思慮再三,似乎只有把這件事推到啾啾啾的身上了。
“是……小啾告訴我的……”岑語遲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理直氣壯地說道:“對,小啾?!?br>
“小啾?”凌淵一副難以理解的樣子反問道。
這事的確不好解釋,岑語遲只好硬著頭皮說道:“就是那個機(jī)關(guān)鳥,昨天我說想喝酒,它就把我?guī)У搅四强脴湎?,我一挖,嘿嘿,果然有兩壇好酒!?br>
凌淵垂下了眼睛,似乎對這個說法不是很認(rèn)同,不過岑語遲所言似乎又很是合理,讓人挑不出毛病,所以只得默默接受。
“好?!绷铚Y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那第二個問題,那日你操控傀儡人偶,用的是什么招數(shù)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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