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精神狀況岌岌可危。

        霍至昭不想再有另一個親人出錯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那個親人確實糟糕，爛得徹底，是個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理解，并利用了霍至昭的弱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霍至昭懇求地說，“我并不贊同他的做法，將前女友邀請進這棟別墅……他是蠢貨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他的人品糟糕，”霍至昭眼神明凈，說得誠摯，“你和他分手，作為局外人，我很高興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鹿盈彎了嘴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靜靜地聽。眼前這個能言善辯的英俊商人，用她喜愛的、柔和的人際交往方式，款款而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，現(xiàn)在我沒有資格說能付出什么代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久前，鹿盈說得清楚直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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