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瀟年的雙臂像一對展開的翅膀,將祁歲桉緊緊護在懷中,滾落在一旁。
腿上手臂都火辣辣地疼,祁歲桉睜開眼,看到馬頭就耷在懸崖邊上,半截被割開的喉嚨已經(jīng)伸出了懸崖,就那么空蕩蕩懸在半空。
心臟像停止跳動一般,許久才重新落回來到胸腔里。祁歲桉推了下陸瀟年的手臂,但沒有推動。
“陸瀟年?”
身后的人沒有聲音。
祁歲桉使了渾身的力去掰開他緊扣著的雙臂,但陸瀟年兩只手臂硬的像石頭,他根本拽不開。
肌肉仍是緊繃的,像僵死了一般,任他怎么去拽、去拉、去推都分不開錮緊他的雙臂。
祁歲桉這才意識到陸瀟年可能是……
這時,面前出現(xiàn)一雙僧鞋,很普通的青灰色僧鞋。
黑衣和尚竺空蹲下身,不知在陸瀟年身上點了什么穴,陸瀟年的肌肉忽然松懈了下去。
祁歲桉這才得以轉(zhuǎn)動身體。
他爬坐起來,一回身便看到了渾身是血的陸瀟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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