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,祁禮不由莫名心慌,于是他笑著試探道,“既然九弟只身前來,不如我們化干戈為玉帛?!?br>
祁歲桉一笑,笑容頗令祁禮意外,“可我這人愚笨,向來只會化干戈為利刃?!?br>
祁禮頓時心里一震,神色不自然地抖了抖,“那你不救你那寶貝小太監(jiān)了?”
“一個太監(jiān)就想威脅我,六哥還當我是十歲孩子嗎?”祁歲桉起身,“我今天就是想當面告訴你,休想用什么人威脅我。
“他確實是福安樂的干兒子,但我養(yǎng)在身邊就同你養(yǎng)那些貓狗并無二致,”說到這,祁歲桉有意朝他身后看了一眼,“不過玩物一個,偶爾能博主人一笑,就是他最大的用處了?!?br>
祁歲桉笑容消失,繼續(xù)道,“昨日我已見過福安樂,你說我留他還有何用?
“所以,我是特意來謝六哥的,幫我除了這么個麻煩。畢竟養(yǎng)久了要自己下手,確實也多少有點舍不得?!?br>
一聽到福安樂這個名字,祁禮瞳仁圓瞪,渾身汗毛豎立。
“他、他還活著?!”
而后院里的樂安被蒙著眼扔進了枯井里,四周一股臭烘烘的腐味。他渾身是傷,眼睛早已經(jīng)哭腫,再擠不出多的一滴淚來。
他約莫著自己是快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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