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口氣,他得討回來。
于是祁歲桉壓了壓眼底的怒火,走到他身旁。他微微仰起頭,將解藥放在手心里湊近了他的唇邊。
“你該吃藥了。”涼絲絲的聲音灌進(jìn)陸瀟年的耳朵。
祁歲桉流暢的下頜角揚(yáng)起倔強(qiáng)的弧度,昏暗的光線下,側(cè)頸上的皮膚幾乎透明,似乎充滿了溫?zé)岬膹椥浴?br>
受了蠱惑般陸瀟年一點(diǎn)點(diǎn)低下頭,靠近那只冰涼的手。
被灼燒的身體渴望冰涼的撫慰,這幾乎是本能。
所以當(dāng)冰涼的手心蹭著陸瀟年炙熱的唇瓣時(shí),陸瀟年感覺自己身體不由地在緊繃。
他呼吸忽快忽慢,平靜的瞳仁里燃起了火。
祁歲桉的唇邊浮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,緊張和害怕反倒慢慢褪去。他試著伸手去撫他的側(cè)頰,像安撫一只血液賁張、氣喘吁吁的野獸。
危險(xiǎn)的氣息好似在隨著他的動作慢慢散去,祁歲桉頗有耐心的將解藥喂進(jìn)他的嘴里。
吞下藥丸,陸瀟年耳邊仍有重重嗡鳴聲,模糊的眼前看到那片薄唇微微開合——
“不過你要記得這個(gè)教訓(xùn),”祁歲桉望著他的眼睛,神情清冷,聲音溫柔,“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:勾引你、試探你、算計(jì)你。但你不可以?!?br>
混沌的意識還盤桓在腦中沒有褪去,身體的灼痛也還楔嵌在肌肉里,陸瀟年深深呼出一口灼熱的氣,他對這種受人鉗制任人擺布的感覺十分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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