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哥!”
“慢點(diǎn),仔細(xì)摔了。”祁歲桉牢牢接住她。
“他怎么樣,還活著嗎?我一點(diǎn)消息都沒有,皇后見不到,太后那里也不許我去,我被瞞得死死的?!?br>
“三皇兄不是來看過你,他沒跟你說?”祁歲桉放下手上食龕。
啪的一聲脆響,祁盈將發(fā)簪摔在妝臺上,“我一問他,他便裝醉?!?br>
捏起被摔碎一塊角的玉簪,祁歲桉看了看,“他活著,還讓我?guī)Ь湓捊o你。”
祁盈瞬間瞪大眼睛,緊緊拽住他的袖袍?!八f什么?”
望著那雙忽然亮起的眼睛,祁歲桉仍說得面不改色,“他說他空有一副皮囊,內(nèi)里其實(shí)臟腸爛肚活該落得如此下場,他根本配不上公主,也從未對公主有過半分妄念,望公主珍重?!?br>
“不會的,我了解他,他不是那樣的人,他從不會放棄!”
對陸瀟年的每一戰(zhàn)祁盈都了若指掌,“那次,他率二十余人被沙塵風(fēng)暴困在大漠里十幾日,人人都當(dāng)他們死了,但半月后他門卻神兵天降出現(xiàn)在敵軍營帳,還殺了對方的首領(lǐng)?!?br>
她聲音哽咽,泣不成聲:“還有那次,匈奴人將他們圍困于地下,他們在陰溝水渠里潛伏了三日,腿上都被臭蟲水蛭吸爛了,他們一動未動,直到敵人下來以為是給他們收尸,卻不料被他們斬殺,解救了全城的百姓?!?br>
袖子被她越攥越緊,淚水打濕了她的衣衫,祁歲桉抬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珠,“還有,還有那次……”
“夠了!”祁歲桉說,“他姓陸,從你出生那天起,他就不會跟你有半分瓜葛!”他盯著她,眼神不容半分質(zhì)疑地將她帶到妝臺將她按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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