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什么不對勁啊六哥,你別想那么多了,我新作了首詩,咱們一起去看看娘娘,她知道了一定很高興!”說著他拉起祁禮的手臂就要往后宮走。
可祁禮住了腳步,轉(zhuǎn)頭仰望從臺階上一步步挪下來的三皇子祁禛。
等著祁禛邁下最后一個臺階,祁禮將傘移到他頭上幾寸?!叭绶讲旁趺床徽f話?!?br>
“我有什么好說的,”這高如天梯的臺階讓坡腳的祁禛出了一身汗,他從另一只空蕩蕩的袖口里取出一個玉酒葫蘆,往口中灌了一口然后遞給祁禮,“這是我窖里新釀的紫玉葡萄,冰過的,嘗嘗?”
“皇兄,”祁禮笑著推開酒壺,壓低聲音道,“咱們仨可是一個娘肚子里出來的,你瞞得過別人瞞不過我,你方才不說話,是不是也看出來什么了?”
“我除了會看酒,什么也看不出?!闭f完他又喝了口酒,淺笑了一下?!笆恪!?br>
望著那截空擋的袖管和一瘸一拐的背影,祁禮皺眉,“好,都和我演戲是吧?!?br>
“六哥,什么演戲啊,我怎么聽不明白?”
“你寫詩腦子寫傻了,我問你父皇可是那種當(dāng)眾會動粗的人?”
祁珉想了想,搖頭,“父皇最是仁賢恭謹(jǐn),先帝爺爺不正是看上父皇這一點才傳位給他的么?”
祁禮忽然轉(zhuǎn)身,“所以,連父皇都看出來了。我怎么居然剛才沒想到!”他對下人吩咐道,“去查祁歲桉被帶去哪了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