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朝方才來送藥給殿下,順便說了今晚不必等他家將軍用晚飯。
祁歲桉問:“病了?”
花朝面色訥訥地搖頭。
樂安追問,“那去哪了?”
花朝悻悻不敢撒謊,老實道,“是張縣令請陸將軍去了清月樓?!?br>
樂安一個沒忍住,“這病還沒好,就去喝花酒了?”
盯著樂安圓瞪的眼睛,花朝坐立不是。他夾在陸瀟年、祁歲桉和樂安之間感覺再這樣下去,也要大病一場了。
他尋了個借口慌忙退下。
樂安大氣不敢喘地看著祁歲桉,只見他斂了斂衣袖,唇角平直,緩緩在紙上落下一筆。
夜里,等祁歲桉睡下后,樂安從翠竹軒退出來躡手躡腳走進花朝屋里,房里燭火半明半昧,院里大多人都睡下了,只有花朝還在用銅稱稱藥,準備明日的藥。
見樂安進來,他臉上的疲倦瞬時消散,他放下稱笑著迎上去,舉起雙手示意無辜。“與我無關(guān)啊,我攔他不讓他去,可他也不聽我的啊?!?br>
樂安知道花朝其實也為難,這段時間壓力都壓在他心底,于心不忍再說什么,于是靜靜繞到花朝身后。
“你做什么,又咬我?”花朝要轉(zhuǎn)身。但被樂安按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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