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歲桉不以為意地揉揉手腕,被綁了兩天一夜,麻繩已經(jīng)被勒進了肉里?!澳膸腿??”
虞楚就著美女的手吃下一顆白嫩多汁的山竹?!澳銖纳洗拔揖团扇烁懔?,就怕你到這來。你說你,他們兩邊黑吃黑,你跟著搗什么亂?”
祁歲桉雙眉皺了一下,“黑吃黑?”
“你差點兒壞我大事知不知道?本王也就是念在當(dāng)年造了你不少黑謠的份上救你一命,不然,就你那點拙劣伎倆,換個人當(dāng)場就把你辦了!還什么海棠、撫琴,一派胡言!”
被看破的祁歲桉不言語,嗓子又痛又癢,他端起面前的茶水,放在鼻下輕嗅了下。
這動作沒能逃過虞楚,他懶洋洋道:“放心吧,我瘋了才會去毒南月公主的兒子。誰不知道她把南月藥秘都傳授于你了?!?br>
聞言祁歲桉這才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,“不夠,還要。”他把空杯向前推給虞楚。
虞楚看他的樣子唇角勾了一下,“沒禮貌,見了長輩也不叫人?!闭f完,還是親自提壺給他又倒了一杯茶,推回到他的面前。
連喝了五杯,祁歲桉才覺得嗓子不那么火辣辣了,語氣淡淡道,“你算什么長輩?!?br>
明顯被噎了一下的虞楚,又嘖一聲然后無奈搖頭,岔開話題問到,“那幅畫,你當(dāng)真見過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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