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多無趣?!蔽髁和蹑倚?。
“哪有看著有情人從此陰陽相隔,一個為救愛人死在面前,一個抱憾了卻殘生來的有趣?!?br>
“瘋子?!?br>
“多謝夸獎?!?br>
虞楚懶洋洋伸手,好似拿累了將弩機遞給身旁近衛(wèi)。近衛(wèi)接過將弩機,對準陸瀟年。
虞楚緩緩開口道,“我知道你其實是為何而來。你猜的不錯,金砂礦的確在我西梁邊境。而你手上的畫上確就有金砂礦的位置。所以,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,你沒帶畫來,才是你的死因?!?br>
“我?guī)М媮硪彩且粯铀?。其實你根本不必費這么大周章,你大可直接將我殺了,然后回信給劉家?!?br>
劉臻敢在沒找到金砂之前就這么囂張地大肆貪墨,修建溝渠,定是得到了西梁王的什么承諾,由此也不難推斷出關(guān)于金砂的那些秘密是從何而來了。
“哈哈,陸將軍果然聰明。是啊,三皇子有了我的支持,就等同于手握金砂礦,天下誰敢不聽其號令!而我,拿捏著你們大盛的命脈,就是在為我南月報仇,這天下其實盡在我囊中?!庇莩执笮ζ饋?。
笑聲回蕩在船上,突然,一柄匕首抵在了虞楚的后腰之上。
“讓他們都退開。”一道森冷的聲音從虞楚頸后傳來,激起他一身寒意。
虞楚身軀僵直,瞳仁一震,“你、你要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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