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怎么說,又能說什么?
說當初投靠容妃,是盤算著背靠大樹好乘涼,后來下手害親姐姐,是想在宣明宮一枝獨秀,再到如今毒害皇后、栽贓宸妃,是為了替容妃掃除障礙登上后位?
這是她一個良家子出身的妃嬪該有的心思嗎?
或許,她從來就是自作聰明的那一個。
這宮中,得寵的譬如孫云兒、江靜薇,都是一門心思把皇上當頂頭上司,互相之間從沒紅過臉,這是主子們樂見的,也是互有裨益的。
稍遜一些的,例如宋盈兒、馮雅珍或是趙福清,循著機會了,往上爬一爬,沒有機會時,安生呆著不害人,也能各有一份前程。
最蠢的就是她羅音惠和姐姐羅音泉,甘心作了容妃的走狗,一個傷了身子避世,一個淪落成階下囚,而容妃這始作俑者,卻好端端躲在后頭不見人。
羅婕妤知道自己必死,卻也有些不甘心。
轉個彎,慈安宮的宮門已在眼前。
慈安宮中有棵上百年的銀杏樹,枝繁葉茂,此時宮燈的微光自下向上斜斜射入,那濃重的樹影透入點點微光,好似把人的心都給照透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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