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澄看著眼前笑容真摯的女子,神情不由得微微一滯。
宮中的主子娘娘們,哪怕是最不受寵的和嬪,也倨傲無比,對著何禮等大太監(jiān),還肯和氣相待,對自己這個敬事房的總管,往往視若無物。
更有甚者,如大羅美人這樣的,遇見他往別的宮去,還要不陰不陽地問兩聲。
像這位孫美人一樣,把自己當(dāng)個人的,實(shí)在少見。
許澄不過是稍稍一默,便笑了起來:“永寧宮的差事,自是奴婢親去,才合規(guī)矩。”
“既是皇后娘娘召見,那么許公公快去吧?!睂O云兒不欲許澄為難,立刻與他作別。
行出數(shù)十步,連翹悄悄問一句,“美人,皇后怎么想起召許公公去了?”
“左不過是問問妃嬪們得寵與否,也沒什么意外的?!?br>
“可我瞧許公公的神情,好像心里藏著事呢?!?br>
“這些日子,咱們不問外頭事,且埋頭做人吧?!?br>
既是主子拿了主意,連翹便也不再相問,沉默片刻,忽地聽見主子又說一句,“回去把我給皇上繡的荷包拿出來,再叫萍兒進(jìn)屋侍奉茶水?!?br>
“美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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