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這句話的時候,江柏川當然把薄言的生父調(diào)查了個底朝天。對薄言的身世捅刀真是捅得毫不費力。
“說到底,也只不過是……子繼父業(yè)。”
話語聲音不大,卻擲地有聲,振聾發(fā)聵。
喬諒聽得很清楚,也看得很清楚。
薄言敲擊膝蓋的頻率加快,他恐怕長大到這么大,還是第一次經(jīng)受這方面的羞辱。
喬諒眼皮微抬,乜斜著他那張仍然保持微笑的臉,輕蔑冷哂。
他的青少年時期過著那樣恥辱的生活,被束縛在框架里長成父母期待的完美紳士。
在軌道上堅持太久,渴望一次越軌的生活。他以為是自己主動選擇沖破了束縛釋放自己,但現(xiàn)在所有人都在告訴他,這一切都是基因上的必然。
直到喬諒的腳步聲漸進,他們的話音才忽然頓住,一致地扭頭看向喬諒。
江柏川率先站起身,“小喬!”他臉上熱情洋溢,仿佛和薄言的對峙從未存在過,敞開懷抱,“朋友,好久不見,我想死你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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