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指腹和指甲偶爾生疏地剮蹭過喬諒的皮膚,喬諒就會輕吸一口氣,脖頸的筋抽動一下。
“輕點。”他淡淡說,“連這也做不好。”
已經(jīng)夠輕了。
手指粗糙,指甲堅硬。
還能怎么輕?
應(yīng)湛看了下自己的手,忽然想到應(yīng)灝做過的事情。
主唱的脾氣不好。
再搞得他不舒服,也許待會會得到很糟糕的對待。
酒后遲鈍的腦子不那么好使,昏聵了一瞬,應(yīng)湛在喬諒不耐的催促下低頭。
黑發(fā)散落,輕飄飄地落在喬諒的下頜、鎖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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