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?!鄙蹣钒衙硗^上搓,然后掛在脖子上往沙發(fā)上一坐,扭頭看著好像完全沒注意到他回來的二哥身上。
青年模樣英俊舒朗,身形如青竹一般勁瘦清雅,少見這樣的失神姿態(tài)。
邵樂又抓起毛巾抹了下臉上水珠,歪了下狗腦袋,問,“你怎么了?喂,喂——喂!你怎么了!”
邵修友這才回過神。
“大哥呢?”他問,“你不是去找他了嗎?”
“他那邊還有些工作沒有處理完,可能要十一點(diǎn)鐘才回來,讓我們不用等?!?br>
邵修友才問了一句,就又低下頭,斟酌,皺眉:【對不起寶寶,我今天才發(fā)現(xiàn)我是夢男。】
喬諒:【嗯?我不太理解】
濕潤冷風(fēng)往里吹,降溫的大風(fēng)天氣有些刺骨。
邵修友手指滾燙,逐漸發(fā)冷。
他真的,很難對喬諒這樣一心扎在理想國里的白月光解釋這個(gè)詞背后的含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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