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幟雍低頭看手,眉毛皺得很深。
那一點微弱的力度好像永久鐫刻在上面似的,像有螞蟻時時在爬。
用手用力抹一下也許能消解許多。
可江幟雍猶豫了下,只是把手搭在冰冷的桌面。
他脾氣不好,自然不擅長等待。才剛過一會兒,就在想喬諒怎么還不出來,需不需要他進(jìn)去幫忙。
但礙于朋友的男友的這層身份,江幟雍又按捺住了這種沖動。
只是心里的煩躁一點也不少,但慢慢的,這些又轉(zhuǎn)變成一種焦慮。
表哥那個人很惡劣,喬諒當(dāng)初和他做室友,應(yīng)該受了不少委屈。
薄言倒是儒雅些的人,但知人知面不知心……能和表哥玩得好的人,能是什么好貨色么?
他有能力幫喬諒簽約,卻故意沒有給喬諒留后路。
從一開始,薄言想告訴喬諒的也許就是……要被他掌控,才有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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