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諒表面擰著眉毛說沒事,擦擦就好,實際上心里已經(jīng)在記恨,第二天就往他的桌肚里放青蛙。
他在那安安靜靜地睡覺歲月靜好,實際上一直半睜著眼,在等沉陽嘻嘻哈哈一邊和人說笑,一邊手摸到桌肚里。
然后意料之中地,等到沉陽從座位上跳起來大叫。
刺猬似的頭發(fā)完全炸起,揪著喬諒的領(lǐng)子在滿教室的驚呼里面紅耳赤地叫喚,“你大爺?shù)?,喬諒!是不是你!?br>
喬諒被抓著領(lǐng)子抬頭,依然眉深目利帥得過分,不落下風(fēng)也不顯狼狽。
他蹙眉,掰開他的手,冷冷道,“別無理取鬧好不好。”
看著沉陽的驚愕,那一瞬間,喬諒感到一種惡劣的安穩(wěn)。
怎么辦呢,哥哥,怎么辦呢,老師。
他就是這種壞東西,看惹到他的人無處宣泄的憤怒真的很痛快。
沉陽的表情讓他覺得,此后一周,不,起碼一個月都能踏踏實實地睡個好覺。
也就是這一次之后,沉陽就和喬諒徹底結(jié)下了梁子,他不針對喬諒兩下,不刺喬諒兩句,不把喬諒的生活搞得亂七八糟,就好像渾身長刺。
喬諒從來不擅長讓自己受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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