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去吧?！北⊙晕⑿?。

        光線落入他眼中，睫毛下，瞳孔是極其細小的一點。

        褐色眼眸被照得偏金，和蒼白的膚色唇色映襯著，愈發(fā)像是什么冷膩陰險的蛇類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和他對視，會被變成無生命的石像。

        當然，員工們是不敢抬頭看他的，畢竟正是心虛的時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們只能聽到薄言和煦的聲音，帶著調(diào)侃意味，“好好工作，我們公司還是要靠大家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等人都走完，薄言臉上的笑意也沒有淡化，保持著平靜的表情把咖啡扔進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耳機里傳來江柏川的笑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幾年沒見，你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虛偽惡心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薄言回到辦公室，放在抽屜里的相片是他和喬諒的合照。已經(jīng)被摔碎撕破，重新拼接的時候有了許多白邊。

        薄言看著這張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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