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了。嗯?”
應(yīng)灝弓著腰狼狽抽氣,疼得一張俊臉都扭曲。
但很難說這種感覺。痛感這么切實明確,又無比虛幻,看著喬諒的冷臉和下瞥眼角輕視的表情,簡直腦瓜子嗡嗡的,耳根都被提著收緊…
想到高嶺之花在貼著他下流的部位碾,快感就從皮膚毛孔往骨頭里滲。鼻腔酸脹,胸口陷入空白盲音。
應(yīng)灝疼死了,大汗淋漓,但竟然控制不住嘴唇發(fā)抖,輕輕地壓著喘息咬著牙笑了聲。
“嘎吱——”
被虛掩起的門被推開。
喬諒擰著眉毛,抬頭,看到應(yīng)湛反手關(guān)上門。
黑發(fā)少年表情平淡,視線瞥過狼狽的弟弟,游弋到喬諒的臉上。
削薄嘴唇還濕紅水亮。
剛做了什么,哪怕是最徹頭徹尾的傻狗也能看得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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