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蔣磬,蔣磬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于是說道:“你看看,那幾頁有標注的地方被我貼了標簽?!?br>
沈逾之靠在蔣磬面前的辦公桌上,垂下頭去看書:“嗯……你說的線索是什么?”
“我認為綁架你的那個組織可能是類似于宗教般的組織結構?!?br>
沈逾之偏了偏頭,看向坐在真皮老板椅上的蔣磬問道:“為什么會這么說?”
蔣磬回答:“你看這句……‘自私者的本質仍是自私的。所以他們就算信奉的是一個鼓吹愛與謙卑的宗教,他們也不會愛,也不會謙卑?!?br>
“是因為有提到宗教嗎?可是這本書本身便是講解群/眾/運/動的形成邏輯,宗教作為其流傳最久的形式,難免會被反復提及?!?br>
蔣磬搖搖頭:“不是因為這個,而是因為前一句——自私者的本質仍是自私的,你看一眼旁邊的標注。”
沈逾之重新看向手中的書頁,蔣厲舟用模糊的鉛筆印記在一旁刻下一小行蒼勁的小字:
——失語的盲目者、愚鈍的追隨著虛假的愿景。人類要生存,人類便要崇拜。
“還記得林雨深案中你和我說過,牽扯綁架案的不少人都是經歷了性格大變,隨后便出現了一定的反社會人格?!?br>
蔣磬深吸了一口氣:“他在塑造他們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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