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城安,你是我媽媽嗎?”
白肅羽似笑非笑,最后一口煙在口腔里打了個轉(zhuǎn),從唇縫流出,與冷空氣混在一起,蒙住了白肅羽的雙眼。
......
那煙慢慢消融,在他的眼中變成了淚霧。
白肅羽雪白的背肌上分布著零星的紅色,被溫柔的燈光照著像夜晚的紅梅。他到這場情事的最后已經(jīng)叫不出聲了,金城安說得沒錯,這eamon在床上確實有點功夫。金城安帶著他們倆一起吃了個飯后,就讓他們倆回別墅,自己離開了縣城,一回到別墅,兩人就開始接吻,白肅羽在接吻的間隙會偷偷看他眼角的淚痣,然后愈發(fā)沉淪其中。
從傍晚六點一直到九點,白肅羽最后起床喝水,感覺嗓子已經(jīng)完全嘶啞。
按照慣例,白肅羽從箱子里取出吉他,輕輕掃過幾根弦,調(diào)了下音,然后坐下開始演奏那首曲子。
“你的眼睛/蓋過風(fēng)浪的聲音/交火蒼白的人心/用最盛大的廢墟/要我困在你的眼睛*......”
eamon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,饒有興趣地望著白肅羽:“我聽別人說過,你每次做完之后都會彈一首曲子,這是有什么故事嗎?”
白肅羽指尖因為剛剛使勁抓著床單而微微泛紅,手指掠過琴弦,白得發(fā)亮的皮膚和棕色的吉他形成了色彩上的鮮明對比,讓人移不開眼。
“你還是第一個問我這個原因的人,”白肅羽似笑非笑,“我以為大家都不感興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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