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好酒啊,剛開,那一股子濃醇酒香便往鼻腔里撞,為兩人各斟一小盅,譚鉞坐下來。
像也不知該說什么,又或者知道卻沒那么順暢地說出來,很長時間他就那么沉默地坐著。
很久很久,譚鉞啪地拍了下大腿,端起酒盅:“先走一個,要不一會兒誰知道還走不走得了。”
走就是喝,夏新雨端著酒有些遲疑,他怎么都覺得那么不對勁呢,那個信息譚鉞壓根沒回,不愛聽他就不搭理,任你怎么想他就做他的,這人一向我行我素慣了。
本來還以為這一趟不一定成事,夏新雨卻隱隱有種感覺,動筆要畫的不止是他一個。
“干了啊?!?br>
譚鉞一仰脖,喉結(jié)一滾。
酒盅磕到桌上發(fā)出沉悶的一聲,夏新雨的視線從盅底移動到這個人的臉,譚鉞那一雙愛笑的杏眼此時闔下睫毛,眼底淡淡一層暗色,落寂得很。
譚鉞很少這么掛相,無論在怎樣的人生低谷也不會顯現(xiàn)出他的低落,說白了就是要臉要面,面皮子大過天,哪怕煩得好賴話一句不能說,說了就沖你嚷嚷,也決不在自個媳婦面前流露出他的軟弱,這些是在跟譚鉞日積月累磨合中摸索出來的。
一定有什么事……
這是在夏新雨腦中形成的結(jié)論,而譚鉞則將這個猜測落了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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