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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決定不能再明智了。
即使夏新雨本意沒想把公司當(dāng)家,卻也不得不夜夜跟著辦公室的沙發(fā)睡——他實在累癱了。
從正規(guī)渠道短時間內(nèi)籌措到工程款百分百走不通,他磨爛嘴皮子跟不少相對靈活的中小信貸機構(gòu)也就只借到三分之一不到。
杯水車薪。
譚鉞那邊負(fù)責(zé)的是催債,這年頭無論招攬生意還是催要回款都是一樣地折磨人,往往喝得大吐特吐,洗把臉接著回去吆五喝六地猛灌,大部分的時候,回家合個幾小時眼就要趕赴下一輪酒場。
他倆各干各的,一個睡家,一個睡公司,偶爾公司碰面,也不過交流一下各自的奮斗成果。
日子一長,夏新雨不得不在公司周邊的便捷酒店開房,便于他洗漱睡覺,窩在辦公室那丁點大的沙發(fā),就不是累死,也得被自己臭死。
這天,睡夢中一通電話,夏新雨口齒不清地去接。
那邊一個老成沉穩(wěn)的聲音,笑得很是爽朗。
“夏總在公司嗎?我就在你們樓下,肯不肯賞臉招待一下啊?”
聲音很有辨識度,夏新雨一下子從床上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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