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?。?br>
        左星凝猛地扭過頭，她緊緊抿著唇，再一次刺出獠牙，有意控制之下，傷口比上次還要深。

        鮮血汩汩涌出，混著為數(shù)不多的唾液一起滑進喉嚨，她終于能擠出聲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，我，自己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受契約作用的影響，吸血鬼的獠牙一旦刺入眷屬體內，眷屬便會立即死亡。如今，她們的血脈都被稀釋，契約能發(fā)揮多少作用還未可知，但她不能冒這個險，絕對，絕對不能傷害楚時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晚，必須要讓她離開。

        左星凝扯扯嘴角，說不好是笑還是哭，她依舊不去看楚時音：“我沒事的，姐姐您先去休息吧，不用您費心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她幾乎就要明擺著說“我不需要你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時音打量她兩秒，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左星凝沒抬頭，腳步聲越來越遠，直到再也聽不見，她低頭認真地撿著玻璃碎片，接著抽了一沓紙，去吸地上的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杯子里也不知裝了多少水，怎么都擦不干凈，越擦越多、越差越多，好像這里在下?lián)潴木植啃∮辏匕鍧窳烁桑闪擞譂瘛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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