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發(fā)現(xiàn)尹問崖和師父都喜歡摸我的腦袋,但師父摸我腦袋跟拍我腦門似的,尹問崖更喜歡把大掌放在我的后腦勺,然后指尖順著我披下的長發(fā)滑落,溫柔又霸道。
“師父?”我以為他要說點(diǎn)什么,上次他出神這么久,還是在考慮要不要讓我離開景山千洞,參與秘境歷練。
師父回過神,幽幽地嘆息一聲。
“雖然很想讓你就這樣在景山千洞陪著我,陪我把壽元耗盡,但又舍不得你就這樣蹉跎一生。
“多少無情道修士就栽在‘情’之一字上,稍有不慎,就入了魔。我不想你變成那樣。”
師父又在說些我聽不懂的話了,但他看起來也無所謂我是否能聽懂,就像我也無所謂是否能理解他一樣。
在某種意義上,我們師徒也算契合。
我又趴回窗臺(tái)上,懶散地垂著雙手,嘆氣。
“可是,一潭死水的生活好無聊。師父不也是為了找樂子,才收我為徒嗎?”
師父又彈石子敲我腦門,這回我沒截住,被他彈得腦門都紅了。
“嘶……”我倒吸一口涼氣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