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他不打嗝了,才開口繼續(xù)問他:“你怎么知道你是喜歡那個人,而不是把那個人當(dāng)作朋友呢?”
百里澤“噌”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,我頭一次見他這樣生氣。
“師弟,雖然你修無情道,但你也不能侮辱我的愛情!我不是傻子,友情和愛情我還是分得很清楚的!”
他激動得胸膛上下起伏。
我問:“怎么區(qū)分呢?”
我看尹問崖就好像分不清楚。
百里澤狐疑地看著我。
我的目光也絲毫不躲閃,與他對視。
百里澤緩過勁來,他的眼神從惱怒,到困惑,到恍然大悟,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關(guān)鍵,又慢悠悠地坐了下來。
如尹問崖說的那樣,百里澤很擅長自我調(diào)節(jié)。
百里澤重新拿起桌上的茶壺,給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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