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婉說:“我昨天問他要心頭血做解藥,他不肯,我就自己去拿了。他技不如人,下毒沒有我解毒快,所以輸了。之后我也只是取了他的心臟便走了,走之前他的傷口頂多拳頭這么大。
“至于他這些器官是怎么移位的,這洞一樣大的傷口是怎么造成的,不妨問問住在同一個院子里的隊友?!?br>
眾人望向那幾個毒修,他們的表情各有各的精彩,尤其是站在最后面的那兩個毒修,面如槁木,在隊友和其他圍觀群眾的壓力下,終于開口。
“我們發(fā)現(xiàn)獨眼死了之后,想著物盡其用,所以……從尸體上取了一點東西?!?br>
眾人嘩然。
比兇手更殘忍的,是他的隊友。難怪尸體死后胸膛會出現(xiàn)這么大一個洞,胸腔內(nèi)的器官也亂七八糟的。
真相大白之后,無人在意曾被冤枉的我,只有顏婉前輩離開前,給我丟了一封帖子,留言:“連累你了,算我欠你一個人情?!?br>
事件落幕后,因少了一個對手,我們隊伍這一場比試輪空,又多出三天休息時間。
但我哪里也沒去。
哪里也不想去。
我悶在屋子里,不想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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