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面無表情地低頭,看向地上的尸體。
確實很殘忍,那人的胸腔幾乎都被搗爛了,鮮血流了一地,各種器官攪得亂七八糟,亂成一鍋粥,煮煮都能喝了。
“除了留影石拍到我?guī)煹苈愤^了你們院子,并無直接證據(jù)證明是我?guī)煹軇拥氖?,請道友慎言?!币鼏栄律锨耙徊?,攔住那個朝我靠近的高個子毒修。
身上背著弓箭的毒修雙手叉腰,無差別攻擊,指著尹問崖罵道:“別以為你人緣好我就不敢罵你,昨晚要不是有人替你做不在場證明,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繞路來到我們這邊的院子,好踩點之后動手!
“我們的院子一個南一個北,八竿子打不著一起,我還特地選了犄角旮旯作為據(jù)點,尋常人根本不會路過我們院子,說!你是不是居心叵測?!”
罵我可以,但你罵尹問崖就不行!
我正要開口,卻被旁邊那群尹問崖的舊友七嘴八舌地打斷了。
“喂!你這話什么意思?是說我們給尹兄做假證嗎?”
“老子很早之前就看你們毒修不順眼了!”
“不爽來戰(zhàn)啊!”
……
不知何時,尹問崖被人潮擠到了我身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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