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尹問崖就勢把我拉進他的懷里,然后像對自己的好兄弟一樣,拍了一下我的肩胛骨,很快又松開我,步伐輕快地往外走去。
“蒼曉師弟,真是個好人?。」?!”
我站在原地,一動不動,又后知后覺。
啊,原來他說當(dāng)無事發(fā)生,說的是他誤會我的事情。
我的手掌似乎還殘留著他掌心的力度和余溫,他的手掌好大,帶著練劍之人慣有的繭子,粗糙得好有安全感。
剛才被他拉進懷里,我腦子一片空白,什么都沒來得及想,如今回味,一切都像是慢動作。
在藥谷待久了,他的發(fā)梢也沾染了藥草的甘苦味,我的腦袋磕在他的肩上,和他撞了一下,耳朵剛好貼在他的胸膛,因我當(dāng)時過于激動,分不清我的心跳聲和他的心跳聲誰更大聲,便什么也聽不清。他完全環(huán)住我,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胛骨,現(xiàn)在那處還酥酥麻麻的,感覺像是中了蠱,我身體敏感得驚人。
心跳快到喘不過氣來,好像馬上就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。
我又給房間設(shè)下結(jié)界,我怕心跳聲太大,隔壁以為在打雷。
我躺在床上,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不斷回味剛才他拉我入懷,又拍了拍我的后背的動作。
這個動作我見別人做過,那日在秘境歷練中,弟子們分散又重聚,幾個要好的弟子就這樣抱在一起,嘴里念叨著“還好咱們都活下來了”,似乎是一種表達友好的方式。
我不知道原來還有這一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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