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垂下視線,把話咽了回去,盯著百里澤轉(zhuǎn)向尹問崖的鞋尖。
百里澤,我恨你。
“我們隊報名了嗎?”百里澤問尹問崖。
啊……原來尹問崖已經(jīng)和百里澤組隊了。
是啊,他們同期入門,關(guān)系好到可以自然地稱呼對方姓名。百里澤喊他“尹問崖”,這個直呼全名的行為,一般只有從小玩到大的玩伴,關(guān)系親近到一定程度才能有這種資格。
不是“問崖”,這種為了顯得親密而故意只叫后面兩個字。他們根本不用“顯得”,他們本來就很親密。
我恨。
“沒呢。我們隊還差一個人才齊?!币鼏栄碌男獠黄灰校恢睂χ?,像是在和我說話。
我知道我又自作多情了,可是愛情就是這么毫無道理,我也很難控制自己的想法,只要尹問崖全身上下,有任何一個動作,稍微可能表現(xiàn)得和我挨上一點邊,我都會忍不住想,他是不是對我也有點在意。
不過,我也只是幻想,不會沉淪這種虛假的錯覺,只需稍一眨眼,便能清醒過來。
他沒那個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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