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說好不再為他動心了。
我每掃一級階梯,就會想到下一級階梯遇到的石燈是尹問崖親手為我點亮的,腦海被他點燈的身影填滿,迫不及待地想要遇見下一盞燈。
這一盞燈是。
下一盞燈也是。
因為是尹問崖點亮的燈,所以它們不再是普普通通的石燈,它們被我賦予了特殊的意義。
直至我日夜無休,掃完云梯,站在最后一級階梯,抬頭向上看,我才明白一件事情。
師父,愛不愛他,連我自己說了都不算。
我回到景山千洞。
師父這回并沒有在湖中心垂釣,而是坐在岸邊的石頭上,單手撐著腦袋看書,銀發(fā)垂落,搭在他的背上。
周圍的樹葉被風(fēng)吹得沙沙作響,卻吹不動師父的一片衣角,仿佛石頭上的人和書共用一個時間靜止的空間。
師父看完一頁也不動,眨一眨眼,自有風(fēng)來為他小心地翻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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