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瀲意只說:“皇兄,我知錯了?!?br>
“錯?”蕭文琰道:“我朝律法,刁奴欺主,以上犯下,輕則杖刑,重則斬首。”
他冷冷道:“你既知錯。”他唰一聲將自己佩劍抽出,橫在蕭瀲意面前,“便做于我看吧。”
“……”
冰冷的劍光反射出蕭瀲意低垂的眉眼,默了半響,只聽她叫了一聲:“……皇兄?!?br>
她欠下身,放低聲音道:“歸根結(jié)底,還是令和管教不力的錯,愿請皇兄教導,令和自請受罰?!?br>
蕭文琰嗤笑一聲,“你這樣說,倒讓本王罰不得了。”
“令和不敢,皇兄教導我,于理于情,自是應當?shù)??!?br>
“是嗎?!笔捨溺鼘κ樟嘶厝ィ谅溃骸疤熳臃稿e尚與庶民同罪。公主說得不錯,那便請公主以手代劍,自罰一掌吧?!?br>
本朝公主當眾自辱,傳出去便是天大的笑話。徐忘云眉頭蹙起來,蕭瀲意一把摁住他,緩緩道:“好?!?br>
說罷,她抬起手,在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,極干脆利落的扇了自己一個巴掌。
清脆無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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