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子上的婚服在光下紅的更為耀眼,裙尾拖在地上約有二尺,黎晚澄感受著茶香在齒間縈繞,輕聲說:“感動(dòng)啊?!彼闷鸩鑹貫樽约赫鍧M了茶,“我還有半個(gè)月就入土了,只怕到時(shí)這婚服就要變成祭衣了。”
系統(tǒng):“……”它還當(dāng)黎晚澄那日說的那么情真意切,合著全是演的?
滾燙的茶將心臟澆的更為滾燙,黎晚澄感受著漸快的心跳,緩緩闔了眸子。
這兩個(gè)世界的經(jīng)歷,讓她愈發(fā)深刻的明白一個(gè)道理,身為任務(wù)員,情之一字萬不該動(dòng)。
因?yàn)槿艘坏┍磺樗?,就?huì)影響判斷乃至行為,而這些恰恰是在危險(xiǎn)從生的世界中,最為不可控之物。
大婚當(dāng)日,紅妝綿延十里,黎晚澄鳳冠霞帔,束著蘇南云錦制成的腰帶,勾勒出恰到好處的腰身,多一分則盈,少一分則細(xì)。
她蛾眉斂黛,蒼白的唇抹了胭脂,那股子病弱感被嬌媚代替,慢步行走間,搖曳的裙尾隨微風(fēng)輕輕起伏,宛若飄蕩的曼殊沙華。
蕭挽月立于殿前,看著自己的愛人身穿婚服,一步步朝自己行來,恍然間覺得似乎走到了人生盡頭,哪怕在此刻赴了黃泉都了無遺憾。
女君的婚服比起黎晚澄的那身要簡約一些,舉手抬足雍容華貴,她伸出手去接女人。
柔軟的指尖相觸,掌心緩緩貼合,對視間脈脈溫情如溪流淌,黎晚澄向前邁了一步,與她并肩而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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