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帶有她體溫的衣服便裹了上來。
剛剛將衣服脫下時(shí),黎晚澄才發(fā)現(xiàn)傷口的表面已經(jīng)覆了層白色的腐肉,她微微蹙眉。
腐肉如果不及時(shí)去除,新肉就難以生出來。
指尖揪著肩膀的衣服扒下一點(diǎn),連帶著那雪山美景也露出些許,黎晚澄此刻哪還有心思去看這些,滿心滿眼都是心疼:“陛下,我等下要把腐肉剔掉,可能會(huì)有點(diǎn)疼,你忍不了的話就咬住我?!?br>
蕭挽月扯住衣襟,輕輕應(yīng)聲:“好。”
血肉和衣服粘連在一起,又因?yàn)樵谒信萘嗽S久,傷口有些化膿,若再不處理,女君這條胳膊就怕是要廢了。
手里沒有小刀,黎晚澄只好將流光拔出來,怕蕭挽月看到會(huì)害怕,她又輕輕撫著她的頭側(cè)過去,溫柔道:“別看,很快就好了?!?br>
劍尖剛沒入皮肉,懷中的嬌軀便是一抖,一聲壓抑的嗚咽隨著冒了出來。
“嗯……”蕭挽月輕哼一聲,手指下意識(shí)攀緊了眼前的人。
剔去腐肉的過程比中箭更加難熬,能清晰的感受到冰涼的刀尖在傷口上一下下劃過,猶如萬只螞蟻在上面啃噬。
蕭挽月臉色霎時(shí)變得更加蒼白,緊緊咬著牙,眼前就是黎晚澄瓷玉般的頸。
“忍不了的話就咬住我。”女人的話又在耳畔響起,蕭挽月眸子半開半闔,唇瓣輕輕往前蹭了蹭,挨到溫?zé)岬牟鳖i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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