種種皆是,種種皆非。
“阿澄,你心跳怎么這么快?”
蕭挽月指尖繞著她的發(fā)絲,唇瓣貼上她的耳垂,半含不含的,極盡曖/昧:“既然睡不著,我們不如做些別的事?”
后頸忽的被燙了下,女人滾燙的唇瓣流連忘返,種下一朵朵鮮紅的花兒。
脖子本就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,哪經(jīng)得起蕭挽月這般挑逗,登時(shí)那小小聲的輕/吟就從喉間滑了出來(lái)
“陛下,你肩上的傷……”
“不許喊我陛下。”蕭挽月唇瓣向下逡巡,左手覆上去緩緩揉捏著,“這不是還有另一只手么。”
裸露的肌膚甫一接觸到冰涼的空氣,戰(zhàn)栗,慢慢鉆出綠芽。
黎晚澄眼尾淬了抹紅,還未逃開便被女君抓著手腕捉了回來(lái),再然后,迎接她的便是更為猛烈的風(fēng)馳雨驟。
像那日大雨,鳳華宮的海棠花被輕柔又密集的雨打的七零八落,散了滿地。
她被細(xì)細(xì)攪弄著,字句已經(jīng)破碎成音節(jié),難以拼接完整。
她昏了頭,迷暈在漩渦中,半闔著眸子輕輕喊著,陛下,月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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