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好開心,乖乖。”盛千陽垂下頭,用下頜親昵地蹭了蹭少年頭頂柔軟的黑發(fā),“以后能常給我做嗎?只做給我吃,好不好?”
懷里的人半晌沒出聲,不知道安靜了多久,才極輕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那天晚上,盛千陽賴在江嶼白的房間里遲遲不走,像喝醉了酒一樣,非說要等哄他睡著后自已再走,卻還沒等要哄睡的對象躺下,他就已經(jīng)趴在江嶼白的床上睡熟了。
精致深邃的五官沒在陰影里,如同一只進入了冬眠的猛獸,平日里的壓迫感與震懾力也消減了下去。
江嶼白緩緩起身,垂眸看了他一眼,烏密睫毛下的眼底沒有一絲情緒。
他在網(wǎng)上查過了,一粒安眠藥可以維持人的深睡眠狀態(tài)3—5個小時。
一粒已經(jīng)足夠了。
他踮著腳走出臥室,穿過寂靜無聲的走廊,直到確認歐文和傭人們都已經(jīng)睡下后,才輕手輕腳走進了盛千陽的書房。
他能猜到他們要自已找的東西在哪里。
盛千陽一向謹慎,從不會把任何重要文件存在電腦里,因此平日里江嶼白能夠暢通無阻地使用電腦,甚至每臺電子設(shè)備的密碼都設(shè)置的是江嶼白的生日。
整座別墅里唯一保持神秘的、鎖得嚴實的是書房的紅木柜里一個半人高的密碼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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