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小白,你其實也沒有經(jīng)驗啊?!?br>
顧書白很誠實的回答:“對啊,我不是學(xué)醫(yī)的啊,我只是在實驗室里待的久。那個扎針我也是第一次,還是挺容易的?!敝劣谀撬降紫拢米约旱亩谈觳?,斷腿訓(xùn)練這事,那是決口不說的。
傅媽媽深吸一口氣。
“好,我知道怎么做了?!?br>
等傅媽媽搗鼓許久,終于把那導(dǎo)尿管插好了,傅媽媽只覺得那事真的不是人干的事。
而輸入生理鹽水后,顧書白發(fā)現(xiàn)傅爸爸呼吸正常了一些,沒有那么急促。
只是依舊高燒不退。
幾個小時后,吊針打完了。
傅爸爸依舊沒醒來,他的體溫還是很高。
“可以給爸爸喝一些溫水,或者純牛奶,我用引流管插到爸爸的胃里,用針管打進去?!鳖檿滋嶙h,傅行沒有拒絕。
傅媽媽和傅爺爺傅奶奶很擔(dān)憂,因為顧書白正一邊研究視頻,一邊摸索著怎么使用,偏偏傅行還在一旁配合著。
傅爸爸就成了一個活生生的實驗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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