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扶枝撇開臉,她倒不是不想跟陶然一起,而是怕陶然再做些什么。
雖然那種事也挺舒服的,但剛剛在車上已經(jīng)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,現(xiàn)在不想動了。
“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精力旺盛嗎?”
雖然動的是陶然,但不知道為什么,累的卻是她。
想起前幾天,跟陶然一起去健身房的那個下午,唐扶枝好像又懂了,每天那么鍛煉得陶然,哪里是她一個整天宅在家的人能比的。
陶然笑了笑,一雙漂亮耳朵桃花眼微微上揚,像只勾人的小狐貍一般,她摟住了唐扶枝纖細的腰肢,沒有了衣物的遮擋,只有那纏繞著她們身體的溫熱的水,觸碰到唐扶枝的身體,又觸碰著陶然的身體。
她的指腹落在唐扶枝的腰窩處,有些粗糙的薄繭在溫水之中,越發(fā)癢了。
唐扶枝身體微顫,本來就沒什么力氣的四肢,因為陶然曖昧不清的動作,身體越發(fā)軟了,整個身體都癱在了陶然的身上。
溫熱的皮膚相接得那一瞬,兩人都是渾身一顫,明明是一樣的身體構(gòu)造,但觸碰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的。
陶然眼眸微瞇,手上的力氣微微加大了些許,順著小姑娘那柔軟的腰肢緩緩向下,落在那一抹白上,卻沒有停止動作。
唐扶枝瞳孔微縮,瞪大了眸子,陶然骨節(jié)分明的指尖被溫熱的水裹挾,她從未嘗試過在水里,這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。
陶然抬眸看向唐扶枝,小姑娘白.嫩的耳垂也染上了淡淡的緋色,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泛起淺淺的水霧,看上去可憐極了,纖細的頸脖微微仰起,露出那白.嫩的肌膚下青紫的血管,看上去像只脆.弱而又天真的小白兔,一無所知的將自己的命門露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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